放在膝上的双手,青筋暴起,显然是极度隐忍的姿态。

萧弈似乎还嫌刺激的不够,饮了半盏酒,好奇道:“九千岁为何不把你的宝贝收起来?水榭里还有女眷,这般大咧咧地放着,总归不文雅。娇娇说,是不是?”

南宝衣咬唇。

这种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她只得垂下头,假装没听见。

许是不想她为难,顾崇山面无表情地收了白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