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顾崇山,微笑:“完璧归赵,九千岁不必谢我。也该牢牢记着,看好自己的东西,别总惦记别人家的宝贝。否则,未必还能有今日这般运气。”

水榭气氛诡异。

那只白瓷小瓶,明晃晃立在矮案一角,相当的刺目。

南宝衣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去看顾崇山的脸色。

他跪坐的姿态仍旧端正风雅,若非穿着内侍官袍,周身那股子气度,甚至比南越皇子更加凛贵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