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的嗓音除了冷,更透出刻骨的恨,赵屿毫不怀疑,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恨上了他。 兰溪说罢,便是头也不回地奔进了外边儿深浓的夜色之中。 赵屿如同一道孤寂的影子,默默杵在洞中,直到听到动静,磨磨蹭蹭才敢现身的季飞迟疑地唤他,“爷?” 他才眨眨眼回过神来,“你跟上去,确保她安全地回到寺里。”嗓音低沉,但却有些有气无力。 季飞迟疑了一下,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