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屿,你想做什么?”兰溪的嗓音因着兢惧,既尖且细,凤目失了一贯的沉静从容。 这还是赵屿头一回瞧见这般失了从容的兰溪,这反而是取悦了他,他低低笑了起来,一双眼望住她,深幽中却燃着两簇火,就连嗓音也低沉了两分,“你说呢?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兰溪几乎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拼命控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越见苍白的脸色却还是出卖了她,“赵屿,你别乱来!你很清楚,你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