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终于达成了目的,所以他这些年做给外人看的,做给她看的,都觉得够了,无需再演,无需再藏了么? 沈氏起初觉得有些惶惶,却是越想越愤怒,那怒,便变成了凶光,这么多年来,她头一回,抛开将他爱到骨子里,低到尘埃里的卑微,与他对视,也对峙。 沈氏的这番做派倒是让靖北侯有些新奇,一道眉高高挑起,“夫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高兴疯了?即便高兴,夫人也还是快些醒神吧!如今可不是发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