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参详?” 沈氏惊得眉眼一抬,却刚好撞进一双沉黑的眼,她心头一凉,这些年,外人总说靖北侯待继室如何如何的好,自她进门后,就没有纳过一房妾室,唯一的姨娘是自小伺候的丫鬟,还是生下二姑娘之后才提的姨娘,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靖北侯究竟待她好,还是不好。但他这些年即便是待她冷淡若斯,却也从未以这般的口吻与她说过话。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做的事,他已是知晓?还是因为这卷被递到她跟前的明黄圣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