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熙吾目光微闪,并没有说话。 “虽说将这事推到沈氏身上,便成了家事,凭着我耿家一门忠烈,倒不过一桩小事,但你就没有想过,若是一个不慎,被圣上查出了真相,治你个欺君之罪,祸及满门吗?”靖北侯的目光沉冷至极。 耿熙吾却是丝毫不惧,“父亲,儿子不过是说了自己的推测,如同圣上所言,并无证据,做不得准,怎么就能算作欺君了呢。” “你需记得一句,伴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