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一问,耿熙吾嘴角轻扯的弧度又大了一些,更多了些嘲讽的意味,只一瞬,他抿紧了唇,回过头去,恭敬地俯身行礼,礼数周全,神色、语调也与平常一般无二的板正,“父亲这话儿子不是很明白,儿子不过是就事论事,难道父亲不觉得太过蹊跷了一些?” 靖北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耿熙吾,一双眼,也是深沉得难辨眸色,许久之后,才沉吟道,“看来,今日之事的内情你是知道的,只是这事怕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