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到师兄生死的大事,怎么能一样?兰溪一直以为,经过了一番生死,她已经无惧无畏了,却原来再听到欺君之罪时,她还是会怕。一路走来,她如果不够相信自己,那也扭转不了他们一家的命运,可是,是这些年日子安稳了,所以,她反而又胆小了吗?还是因为其他?反正,她是没那个信心去赌,拿耿熙吾的身家性命去赌。 “可是我信你。”突然,一道嗓音冲破那些笼罩在脑海中的浓雾,直冲灵明。 兰溪愣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