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害怕了,所以脸色便不由有些泛白,再听得耿熙吾这一番话,更是吓得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迭声喊道,“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耿熙吾转过头,皱眉看向她,“你为什么不行?你方才不也说了,你临摹的画连自己也分不出哪张是真?哪张是假的么?方才那般自信,怎的临到头了,你却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了?阿卿,你连自己也不信么?” 兰溪仍然摇着头,脸上血色尽失。不一样,怎么能一样?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