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是太后跟前的元公公捧着摆着精雕的鎏金酒壶与酒杯的金漆托盘,端到她跟前时的情景;再一转眼,她已经颤抖着手,捧起了酒杯,好几次,几乎将杯里的酒洒了出来,仰头一口饮尽断肠酒,肺腑烧灼,分筋错骨般的剧痛,面容因疼痛而显得扭曲、狰狞。她正痛得痉挛时,耳边便忽远忽近响起两把刻意压低,但仍觉熟悉万分的嗓音。 “唉!姑娘性子恁得很,你也是拗不过她!”上了年纪的嗓音略略沉吟着叹了一声,兰溪却胡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