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姑娘不好,你就该来早些来知会我,就算夜了,我不能做主,也能禀了太太,请她定夺。这一脑门子的汗,好在额头不烫,否则还不烧出个好歹来?” “姑娘不让喊人!我......我也是没法。守了半夜,眼也没敢合,就见着姑娘一直睡不安稳,嘴里说着胡话,这才没法,赶紧遣了人去叫妈妈。” 兰溪犹自挣扎在凌乱的梦境之中,忽而,是自己穿着大红遍地金的裙子在妆台前描眉的样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