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一同消失。” 景澜顶着封清歌要吃人的目光,小声辩解了一句。 “是吗?”气过头的封清歌怒极反笑,“你要是真的对疼痛一点记忆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清楚记得自己发病了几年?” 今天早晨她才眼睁睁看着景澜发病后的样子,现在又来找这些话糊弄她。 真当她是那些会被三两句话蒙骗过去的蠢货? 景澜。 还真是一直都学不乖。 看着她逐渐冰冷并且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