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让封清歌继续生气,另一方面则是不想和这个桌子落得一样的下场。 “既然知道就应该早点将这件事告诉我!” 她还以为景澜是这段时间才开始出现异样,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瞒着这个病症过了三年。 每每回想起景澜发病时的痛苦模样,封清歌便感到心痛如绞。 如今告诉她这症状在三年前就已经出现,她真的无法想象,这三年间景澜到底是如何忍过来的。 “其实疼痛的记忆也会随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