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罂粟,每一次遇见每一次被拒,都更加心痒。对!他非摘了这朵花不可,然后狠狠扔在路边任人踩! 嚯的从满是她身上香气的床上坐起,他拉开盥洗室的门,闲闲地倚在门框边,看着镜中的女孩说道:“你不就是顾虑还在上学嘛,放心,这点耐心我还有,要不咱等到你满18岁再说?”其实有所顾虑的是他,当初老爷子就交代了,偶尔外面花天酒地他不管,要是敢荼毒祖国幼苗,非打断他的腿! 这点威胁他也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