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上次说的那事儿,再给你个机会,怎么样?”他叫住她,那语气就像是能当他的女人是多大恩赐似的。 沈略气闷不已,砰的关上盥洗室的门,牙膏挤得满满的,对着镜子恨不得把口腔刷掉一层皮。 唐颂也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他又不是非她不可,再说了,路边小花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 可是,就是被这小野花鄙视,他才郁闷啊! 在这份“得不到”的引诱下,小野花似乎不知不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