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叶蓁蓁始终没有醒来。 崔维桢一整天都守在病床前,寸步不离,颗米未进,滴水未喝,嘴唇都开始皲裂流血了,但他仿佛没知觉似的,机械地替叶蓁蓁替换额头的湿布,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崔大娘心疼又难受,把热了无数遍的饭菜端上来,“桢哥儿,你好歹吃点东西吧,你是要心疼死为娘吗?” “娘?” 崔维桢像是被惊动,目光终于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