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蠢蠢欲动,崔维桢却浑然不惧,冷静从容,似乎李勋道于他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不过是区区县令罢了,李大人,并不是攀附上区区礼部郎中,你就能一手遮天了。” 李勋道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若对方是无名无姓的小人物,他可以随意捏造罪名,不费吹灰之力把这桩丑事压下去,但崔维桢不是,他出生世家,还是王学政的弟子…… 不管是把人关起来,还是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