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说的肯定是那头盖骨,好几天没看那玩意儿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薛姐说。 我赶紧进那小屋子看了看,发现头盖骨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从那四窍里长出来的祝余草,也没怎么变。 薛姐拿出了那几枚用来卜卦的铜钱,在那里算了起来。 “怎么样?”我问。 “从这卦象上来看,好像情况有些不妙啊!今晚此地,也就是你这药店,有血光之灾。”薛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