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玩意儿能避吗?”我问。 “不能。”薛姐一脸担心地摇了摇头。 “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我故作神秘地对着薛姐勾了勾手指头,意思是让她过来,悄悄跟她讲。 薛姐倒也听我的话,很自觉地便把耳朵给凑了过来。 “你不是还没那什么过吗?要不咱们今晚就那什么。我听说第一次都是要见红的,见红不就有血光了吗?你的纯洁之身被我给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