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崇虎这般说,心生疑虑,忙问道,“兄弟我对虎兄你承情日久,向来是尊佩有加,如今虽落草为寇,却也事出有因,不曾做过那些混账事,如何不是同道人?” “郑兄弟多心了,我不过是有感而发,”陈崇虎一边这般说着,一边盯着郑道斌的眼睛,始终没看出来什么,顿了顿,继续说道,“郑兄弟的酒我还是吃得的。” 郑道斌这才转忧为喜,正准备请陈崇虎进屋时,却猛的注意到了陈崇虎身后的鲁三问,眼神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