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嘿,都来不及吩咐招待,”郑道斌看着陈崇虎,大笑几声,迎了上去,“兄弟我只能略备一些薄酒,厚颜邀你喝两杯,你不嫌弃便罢。” “郑兄弟说笑了,陈某大老粗一个,岂是什么讲究人,”陈崇虎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我与人吃酒,向来是凭意气,若是個好的,农家的浑酒也能一醉,可若不是同道人,就算是琼浆玉液摆在眼前,也如马尿一般,入不得口啊。” “虎兄何出此言?”郑道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