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房琳垂着头,细细声地说,俏丽的脸蛋上泛着些薄薄地红晕。 在男人门外等一夜,总是件让人害羞的事,她想起来心就砰砰乱跳。 “是做常务副县长,不是县长,”谭纶让开身说,“你想找我说什么,进来说。” 房琳走到房里,坐在床边,就四处打量。 虽是招待所,谭纶收拾得极为整齐,桌上摆着的文件,都码得平平整整的,衣服也挂在墙上的壁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