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老板把几个人各自送回家里的。 醒来时,谭纶的脑子还隐隐做疼,就像是被人用拳头用力的捶打了好几下似的,捂着脑袋用冷水敷了下,清醒了些,就开门要去县里。 门一拉开,一个身影从地上往里倒。 “房琳?”谭纶扶起地上那迷糊地睁开眼的房琳,“你怎么睡在我门口?” “我,我听说你要去县里做县长了,我想跟你说个事,晚上过来敲门你没答应,我怕吵醒你,就坐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