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是啊!想到他的猜测,他如何能不为所动呢? 摩挲着那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似乎用指腹在膜拜。 宁儿是如何知晓她自己和凤家的关系的? “那胎记太碍眼了,所以,我就让人将他去了。”安宁平静的说着,好似用抹布抹掉了一点污迹一样,可是,要知道,她所抹掉的东西,是生长在她身体上的一部分啊!这是何等的决心才让她做了这个决定,才让她咬牙坚持?! 苍翟心中一窒,那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