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扬起一抹笑意,咬牙道,“我已经惩罚过了,这次便放你一马,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苍翟的手臂收得更紧,似乎是在掩饰着他的震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是,想到方才他的猜测,眉心紧皱,苍翟的大掌原本放在安宁光裸的背脊上,此时却慢慢往下,目光也缓缓转移到安宁的腰际,那里,依旧是一片如玉的肌肤,和他方才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胎记……”苍翟的声音依旧颤抖,哪怕是在极力的压抑,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