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面露缅怀之色,“其实当年的弥天法教,行事极为低调,教义也是颇为平和,所有人平日里除了吃饭,也就是打坐修行,念念经文,好不惬意。” 我没有去打断他,只是听着。 “直到突然有一天……”方寸山脸色微变,“老教主带了一个人回来,说是以后会由他接替,成为下一任的教主。” 他说着,打开另外一个画卷,只见画中一名青年男子高踞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