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身着黑色龙纹长袍,目光森冷,好似万物皆拜伏在其脚下。 “就是这人?”我仔细打量着画中之人。 “是。”方寸山点头,言语间却是颇为冷淡,也没有对其躬身行礼,说道,“按照教中规矩,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对着明王画像焚香膜拜,这是我那老搭档留着用的。” “这人继任明王,是什么时候?”我问道。 从画像上来看,对方当时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