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啃咬着他侧颈,不知轻重,却轻而易举地重新勾乱了他的呼吸。 她用足尖将床帐勾下来,阻住了烛光,这方寸之间昏暗下去,一时便只听得到彼此纠缠的呼吸声。 解自己的衣裳总比解他的要顺手。 只是衣裙乱糟糟的,她动作太急,一时竟被自己扯到绊了一下。 宁珣被她压在下面,适时伸手扶了扶她。 床帐内光线微弱,她眼睛却亮着。 亮得很……执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