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性子,本也不是这样的,只是过了这么些年,被磨得愈来愈谨慎。 只有对宁珣,才会有极短暂的一刹,她会希望自己莽撞一些,最好什么以后都来不及想。 譬如此刻。 是愧疚作祟也好,是在拿这些做借口也罢,万事开头难,只要第一步迈出去了,后面便是顺理成章。 过了今夜,她不知道自己还迈不迈得出这一步。 衔池借着巧劲儿突然发难,将他扑在榻上,在他微怔的视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