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摇的流苏相碰,她颈间突然一痛。 唇齿自皮肉慢慢碾过去,衔池小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疼。” 他话音里不辨喜怒:“疼你也记不住。” 衔池捂着他咬过的那侧脖颈抬头,决定先开口:“今夜是宫宴,殿下怎么提早回来了?” 宁珣将她的手拿下,看了一眼。 他咬得那下不算太重,却也红了一片。 他抬手覆上去慢慢揉着,“父皇留孤在那儿,看着也是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