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 可今日他没有。 衔池在心里合计了一番——看现在这情形,还是跪下来同他请罪好一些。 她扶着他肩膀借力,刚要起身,突然被他握住腰身猛地向下一按。 衔池跌坐回去,近乎趴在他身上。 宁珣俯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 草木香被水洗去,如今她身上只剩下皂角的淡淡香气。 他这样的举动多了,衔池早就习惯,甚至还朝另一侧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