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池这才看清他此时的样子。 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怎么,他身上只穿了中衣,也已近被汗湿透,散乱的衣襟间隐隐看得出紧实轮廓。左臂上一道新伤,三寸见长,像是将将止住血。 眼尾氲着薄红,眼神却锐利着,像要将她死死钉在眼前。 不对劲。 她在他充斥着侵略欲的目光里吞咽了一下,试探着问:“殿下是不是,中了什么东西?” 这屋子里有迷香? 他却突然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