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却依旧压得她转不过身,而空出来的那只手,便顺着她向后耸起的肩向下,慢慢自她凹陷的脊骨处划过。 “殿下!” 他抬眼,低头俯在她耳畔,嗓音喑哑:“嗯。” 手上动作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衔池又挣了挣,也不好说别的,只干巴巴道:“殿下能不能松手,这样很疼。” 他轻笑了一声,手上骤然使力,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他。 双手却依旧被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