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 沈聿的声音很沉:“阁老真的做好准备,对这些昏聩腐朽的蠹虫宣战了吗?”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姚滨倒是豁然一笑:“我姚滨只有一位老妻,一卷书几亩田便可度日,没有那么多瞻前顾后。” 窗外滚过一声闷雷,倏而大雨倾盆。 沈聿点头道:“既如此,下官向您举荐两个人。” “你说。”姚滨道。 “一是平江知府谢彦开,他提出的‘清丈亩、均田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