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葫芦瓢浮在水面。 陆曈停步。 熟悉的宅子,她在此生活过多年,没有大火的痕迹,没有焦木与灰烬,它仍如记忆中多年以前那般,似张泛黄旧纸,笔墨温柔。 “还愣着做什么?”陆谦拉她去洗手,“小心等下爹骂你。” “怎么回来得这样晚,”身后响起父亲的轻咳,板着脸道,“多半路上贪玩。” 陆曈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