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孜孜不倦的厚脸皮,倒也能从他嘴里撬出只言片语。 鹿竹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嘴角在帐幕的阴影里越拉越长,黑暗里白森森的牙透着微光。 在这里做护卫总归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她得尽快多挣点钱,这样才有能力找到回去的路。 鹿竹抚摸着胸口左侧,那里一点疤痕都没有,好像之前被穿透心脏的那一幕都是幻觉。 不过她能感觉出,有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说不上来,因为本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