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怎么样了” 白天经过那么“剧烈”的打斗,也不知道里面的伤口有没有崩裂,有没有再流血。 “已无大碍。” 两人一问一答,司星云一个字都不多余,但凡正常一点心思敏感的人都不敢多问了。 但神经够粗的鹿竹却时不时蹦出几个问题,在她看来,也聊得还算气氛融洽。 不知为何,这样的对话情境,让她不自觉想到了阿阑。 秘境十日,阿阑也曾这样,盘腿闭目,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