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虽说已经意识到她刚才在吃醋,可听到这种话,还是皱了下眉。 他声线低沉平稳,有点劝告的意思,“你是个女孩子,口无遮拦地说这种话不好,别胡说了。” 棉棉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自然就更加不屑,“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总统大人是心疼了吗,不喜欢我用这种话形容你心上之人,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他看着棉棉,忽然之间有些语塞。 他是喜欢棉棉为自己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