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憋了一晚上了。 她忍了一晚上的气。 此时此刻再也绷不住了。 她咬了咬嘴唇,忍不住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 “你今晚不是作为‘神秘贵宾’亲自到场给封后的阮青瞳祝贺么,既然两个人腻歪了一晚上,都已经腻歪到凌晨12点了,为什么你不跟她一起过夜,为什么非要来打扰我睡觉,我都说了我困了,难道阮青瞳是人,我就不是人吗?” 她说得声音太高,又很激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