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算五千辛苦费吧,我没现金,你自己记在账上,别忘了。” 棉棉鼻子泛酸,却仍是一言不发,只是更紧更重地咬着下唇。 等战慕谦带上房门。 她才松了口,两只胳膊抱住自己的膝盖。 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哭得悲戚难耐,声泪俱下。 她原以为,战慕谦强留她在身边,而且还提出要她用身体赚钱。 这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也就够了。 她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