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被她大力地推了几把,终于下床站定。 他也不勉强,就扯了扯凉薄的唇角,倒是没有多少怒意。 “不卖了是吧,那就算了,改天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来求我。” 棉棉微微低垂着下巴,咬着唇,一声不吭。 战慕谦便优哉游哉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他又微微扭过头,语气平淡地道,“今晚你伺候我洗澡,虽然伺候得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也算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