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在这间房子里,这里只有他自己。 他伸出枯槁而沾满鲜血的右手食指,试图去触碰房间中的黑暗。 “是您在回应我吗,尊贵的先祖们?” 回答他问题的依旧是一阵难言的沉默,房间里安静的简直能让他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半晌后,尼拉塞克本来涌出希望的眸子逐渐暗淡下去,他蹒跚走回墙壁边,准备继续进行自己未完的“画作”。 就在他准备开始“动笔”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