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拉塞克一下子僵住了。 他如同一具被掏空了内脏,缠上了布条的木乃伊一样,僵立在了原地。 “你是谁?!” 尼拉塞克嘶哑的嚎叫没有得到任何答复,阴冷的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寒冷,从房门的缝隙下不断侵入,带走了屋内为数不多的热量。 尼拉塞克瞪大眼睛,几乎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但他还是没看到任何东西。 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