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微变。 再转头看向她时,眼神如常:“为何忽然想回淮州?” “我嫁来金都两年,就回过去一趟,还是成婚不久,如今或该回去看望看望父亲了。”总不能说她怕被迫害,先行回淮州躲一躲,所以也只能这么说了。 沈寒霁沉吟一息:“不若等放榜后,我再定个日期与你一快回去,我也去看看岳父。” “放榜后,夫君定然有许多的应酬,而正巧堂兄他们也要护送妹妹们回去,到时也我只回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