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处。 放下了竹片,再用指腹仔细在疤痕处把膏抹匀。 温盈那伤口早就不痛了,就是抹得有些痒。 她有些不习惯沈寒霁这种与以前有所不同的温柔,怪让人不自在的,也让人感觉到不安。 涂抹好了伤疤,温盈收回了手,看向正在盖瓶子的男人,思索了一下,开了口:“夫君,我想待堂兄他们送两个妹妹回淮州的时候,我也顺道回一趟淮州。” 盖上瓶子的手一顿,垂着的眼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