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那般,重复着磕头的动作,他的眼泪噙在眼角,他忍着,强忍着。 当地面被他额头的伤口磕出了血渍,他终于泣不成声泪水决堤。 他抬起头,看着那块刻着“向阳”二字的牌位,颤抖悔恨,“我会被原谅的,对吗我会被原谅的,对吗……” 他抹掉眼泪,无助而痛楚,他望着那块寓意死亡的牌位,沙哑道,“向阳……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活过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