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前的空碗里落了厚厚的灰尘,许久未用的香炉亦是如此。 向阳站在桌子前,双膝跪地,他仰头看着两块牌位,一块牌位上没有名字,另一块牌位上,刻着“向阳”二字。 他忏悔而凝重,他望着面前的牌位许久,片刻后,他冲着牌位磕头,一下接一下。没一会儿,他的额头磕得淤青破皮。 小小的房屋内,所有的物件都刻画着岁月的痕迹,屋子里幽静安宁,唯有磕头声缓慢不断。 向阳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