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雨下得淅淅沥沥,浇透头皮,寒意彻骨。 “公主,将军既然说要代你受罚,你还是先进屋子里罢!山间夜雨寒气重,你身子骨单薄,可禁不得这罪啊!”皇上身边的宦官在屋檐下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与宇文祁夜一同跪在雨里,双膝失去了知觉,我早已记不清跪了多久。 “黄觉!她若任性就随她罢!成日里胡闹,是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皇上凌厉呵斥从屋内传来,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