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居室里焚着安息香,我始一步入便被这薰香扑鼻萦绕,只觉得整个人都如榻上静卧的女子一般变得格外沉寂。 打盹的丫头见是我,微怔片刻,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 “贺兰……”我坐在她床侧,看着她面如缟素,睡梦中嘴里微弱地念着什么,欲靠近一点,却被她猛地抓住了手腕。 倾城虚弱地睁开眼睛,目光倒一如往常般清亮。她见抓着的人是我,也是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怎么是你?”